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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天霖走了之后，一连几天再也没有出现在医院。
有保镖守着，陈爽走不出这间病房。
不过就算没了保镖，她大概也走不出了。
这几天，她感到身体在一日日地变差，一会发烧一会发冷，手脚无力，最后连说话都难。
她好像得了重病，快要死了一样。
林皎皎又来了，这次，陈爽连叫她滚都做不到，微微喘着气，眼睛半眯半开。
“快死了吗？”林皎皎翻查了下她床头的病例，胸有成竹地笑问。
死？为什么她要死？
陈爽病得有些重，脑子都迟钝了，她感觉林皎皎在说一些很重要的事，但她集中不起精神，分辨不出她话里的真假。
费力地咬了咬嘴唇，疼痛让她清醒了些。
林皎皎一脸笑意地看着陈爽无谓的挣扎，“算了，就当做好心，让你死个明白。注意听啊。”
林皎皎打开了手机里的一段录音。
录音不是太清晰，但依稀能分辨出说话的人，一个是林皎皎，一个是陈爽一直很敬重的赵老太太。
“我听说，有些病人手术后会因为感染死掉。”“奶奶放心，我一定做得干干净净。”
陈爽瞬间瞪大了眼睛，不可置信地盯着那手机。
“啧啧啧，”林皎皎嗤笑，“外表看起来慈祥可亲的奶奶居然亲口说想你死，她的狠心呀，我都比不上。我顶多就想你没了孩子离个婚而已，那老太婆直接要你的命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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