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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咬牙切齿，连原本勾人的媚态都削减了大半的妖媚女子，
莫契燮面容平静，心中却不以为然。
大家都是正治动物，都是受利益所驱使。
你们靳人以为捏着点把柄，
就能让堂堂当朝权相，宰执大胤数十年的秦晖之一直给你们忠心卖命，任劳任怨，
这不是异想天开吗？
人家既然连生养他的大胤都能背叛，
你们凭什么就笃定对方会一直效忠你们这些异族？
不过话又说回来，要不是秦晖之首鼠两端，让靳人感觉到了不满，
对方也不会花大代价主动找他合作。
从这方面来说，他还要谢谢秦晖之呢，
毕竟从靳人的角度来说，他也就是个备胎。
要不是秦晖之跟靳人闹得不愉快，也没有他这个备胎上位的机会。
所以他也乐得在一边看笑话，
靳人的局势越不好，这边的风向对靳人越不利，
才越能显出他这个合作伙伴的重要性嘛！
“既然这老狐狸指望不上，那咱们就自己干。”
妖媚女子咬牙说道。
“自己干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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