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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然听到身后不远处仿佛有个声音在喊他，回头一看，是李小布在二楼的窗户边对他招手。他上去以后，李小布拿出一份电子鉴定报告，后面还附了很厚的一沓彩色相纸打印的材料。
“效率挺高。”卓然拿起来扫了一眼，又放在桌上。
“你不看看究竟有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？”李小布坏笑。
“需要吗？”卓然哼了一声。
“那总该有点好奇吧。”李小布问。
卓然揉了揉太阳穴，微笑地看着他，缓缓说道：
“我对于自己用逻辑分析出来的东西，从来不好奇。”
李小布先是有些讶异，随即想通了：这就是大神的自信吧。
于是，他看着卓然离去的背影，灵光一闪，在电脑桌面上新建了一个文本文档，写道：
“当一个人掌握足够的技能，用理性分析出来的，就无限接近于事实！从不需要怀疑与好奇！”
卓然回到刑警队给他留的那间办公室，从打印机里抽出一张A4纸，在上面把那张关系图又画了一遍，只不过在“实施者”下面，又加上了张恒的名字。
他是个很严谨的人，上次程思瑶告诉她，自己那天穿的裙子被人“误泼”了油漆然后就给扔掉了，所以他认为不能放弃这个线索，为了稳妥起见，必须找到那条裙子。
找到裙子可能对案件的帮助不大，但对于洗脱她的嫌疑却是一个加分项。
不过，这种事他不想麻烦已经熬了一夜的刑警们，于是拿起手机给赵臣风打了一个电话。
刚挂断电话，高勇就进来了。
“中午吃什么？你这大教授吃惯了细粮，偶尔也尝尝粗粮的滋味？中午我让食堂多炒两个菜，你留下来跟兄弟们一起吃吧。”高勇笑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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