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大牛激动得手都不知道放哪了，一会握拳一会抓衣角，脸上激动的神色就没落下来过。
秦娇奴看他这个样子，本来想收回的话又转了方向：“想学就给我安静点。”
齐大牛连连点头：“娘，你真的愿意教我。”
“看你表现。”
“我一定好好表现。”齐大牛一想到刚刚她教自己打地痞的招式，又兴奋了不少。
秦娇奴懒得搭理他，朝着县城另一家布行走去。
白云布行，门面比之前的布行小了许多，生意没有另一家布行生意好，店里只有一个老板和一个伙计。
伙计正在擦拭着店铺里的座椅，看到有人进来，满面笑容地迎了上去：“客人里边请。”
可等他看清楚秦娇奴的样子，他有些笑不出来了，这是个乞丐？
杨老板没听到动静，抬头看向了门口，也同样看到了秦娇奴，先是一愣，接着笑着说：“进门是客，还不请客人进门。”
伙计这才让开了门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：“客人，你请。”
秦娇奴和伙计刚跨过门槛，走到了店铺中间。
后面齐大牛就冲了进来：“娘，你等等我。”话音刚落，就听到“嘭”一声。
秦娇奴和伙计吓了一跳，连忙回头去看，只看到身后的尘土未落，齐大牛五体投地地趴在了地上。
伙计连忙去扶齐大牛：“客人，你怎么样，可要请郎中？”
齐大牛摔得有些懵，站起来揉揉摔疼的地方：“没事没事，我皮糙肉厚。”
伙计帮他拍打着衣服上的灰尘：“客人，你的裤子破了。”
秦娇奴无奈摇头：“一会买新的吧！”说完走向了柜台的方向。
杨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瘦老头，穿着一件青色长衫：“夫人，是想买些什么？”
秦娇奴看了看他店里的布料，都是百姓家常穿的葛布和棉布，绸缎之类的极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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