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弥看了看他,忽而想起了什么。
“你果然没失忆!”
她笃定道。
洛期寄充耳不闻,亦没回答。
“哪几个字?怪好听的。”
林弥接着话匣子挑眉问道,没想到他的名字竟然出乎意料的不错。
“洛书的洛,寄于期望的期寄。”
洛期寄这才搭腔道。
“嘿,假装没听见我的话?”
林弥道。
没追问,林弥说了别的。
“哦,你姓洛?是南景国的皇亲国戚吗?于我所知,在南景的姓氏规矩颇多,所知道的洛姓不过那几家。”
事到如今,林弥也把话挑明了。
“如何看得?”
通过一个姓就笃定他是南景国的人,洛期寄尤为意外,不由得对她颇为侧目。
“嗯……”林弥想了想,掰着手指头数道,“洛景国位于北面,一开始你失忆那时常常吃不惯我们南边种植的稻米,尤其是上次在望月楼的那个酥饼,你吃的很欢啊?如果没尝错,也是以麦子制成的吧?”
林弥说的头头是道,洛期寄微微回想,“确实如此,”又道:“但仅凭这个?”
“非也,最终让我认定的,是这个。”
林弥探过身子,卷起他的一缕墨发。
洛期寄看着自己的头发恍然大悟,大方承认道:“不错。传闻中那个籍籍无名的临安公主竟有如此才能,那皇帝恐怕要后悔莫及了。”
林弥所说的,是他们洛景国人的一种习俗,在男子舞象之年时便要将头发剪到腰部以上。而这种状态一直保持到及冠,及冠后才能让头发任意生长。
所以在酒楼那次的披头散发,便已然露出了破绽,只需稍稍一留意,便可探得究竟。
回想起那时,林弥不避讳地让马二交代案件,怕是那时候已经解除了对他的怀疑了吧,所以才没必要躲着他。
洛期寄深深看了眼林弥,道:“你比楚汴皇更能掌权。为何不争?”
林弥直皱眉,卷着洛期寄头发的手一用力,道:“别拿我和那蠢人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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